声下令,在场的人不论真心还是假意,都是显露戚容,有一些出哀声,众人远远投出火把,几丈高的柴堆上浇满了油,火把一落其上,顿时就是熊熊烈火大作,火光猛然腾起,火舌把白布包裹的卜石兔汗的遗躯包于其中,很快就烧成一团。
拉克申心里也不知道是何滋味,不少台吉都在看他,不过居然没有人过来盘问他,各人都是呆呆的看着大汗的身躯被烧成一团灰烬。
等烧完之后,由几个喇嘛上前捡骨,然后装殓起来。
按以前的习俗,是要回青城筑塔安放,现在还会加上喇嘛诵经度的内容,一队百余人组成的骑兵队伍与喇嘛汇集在一起,一个小台吉带队,诸多台吉一路送到营地外围,奉送大汗的遗骨回青城。
拉克申看到此时,感觉也无需再留下来,好在也没有人刁难于他,他牵着自己的马往南走,感觉与自己身后的一切已经是两个世界。
“拉克申?”
在营地外围,一队尖哨骑兵飞驰而来,为的人叫了一声,拉克申看了一眼,回叫道:“塔布囊。”
两人策马相迎,距离拉近之后,竟是突然感觉无话可说。
回想数月之前的光景,当时拉克申以为自己这一方必败无疑,塔布囊更是信心满满,现在的场面,彼此脸上只有尴尬这两个字了。
“想不到如今是这副光景。”塔布囊苦笑一声,说道:“今天我去哨探的不是南边的军情,而是给各部看往青城的道路还是不是安全了。”
“看有没有伏兵?”拉克申摇头道:“这事我不好说,况且我也真不知道。”
“嗯。”塔布囊重重一点头,他的脸明显憔悴消瘦了很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看了看拉克申,又道:“白洪大台吉和漠北的台吉们先走,套部的台吉和我们一起走,各部分批行动。我和阿成台吉最后走,我们断后。”
拉克申道:“你和我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