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和裕升的主力,两路一破,再扫荡其余各部的军堡台墩,就算集宁堡这一路还在,张瀚缩回去继续守堡,威胁也是不大,各部四散回去越冬也不必担心被袭扰∷∷∷∷,︾¢m了。
只是阿成翘首以盼的和裕升的兵马,却是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到第四天时,阿成从早晨起就策马在距离集宁堡不到四里的一个山坡上,他的护卫都不敢上前保护,一旦目标过大,对面很有可能立刻会开炮!
一直到傍晚黄昏,天色将黑,阿成才怏怏的从山坡上缓缓下来。
对面的军堡,台,墩,毫无异样,从黑河堡过来驻扎的周耀所部的骑兵分散在各个军台墩堡处驻扎,这些骑兵虽然才千多人,但阿成知道最少要调集万人以上前去才可能打赢,而这边一旦调集大军,周耀所部随时能撤入军堡或是直接撤走,自己这边只会徒劳无功。
一切都是死一般的沉寂……和裕升那边连动作都少了很多,这一整天,阿成都无比期待能看到大股的和裕升的骑兵出现在地平线上……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不可能突然出现,虽然兴和堡相距不到二百里,赶路的话两天就到,但沿途已经派了很多尖哨,一旦出现和裕升的主力,尖哨早就回来禀报给阿成知道了。
这一天,阿成台吉无比失望,也无比渴望急报军情的到来,哪怕任何一路的商团兵有所动静都是最好的结果了。
当他从山坡上下来时,阿成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双方的笑柄。
回到毡包之后,阿成盘膝坐下,皱眉想了很久。
天黑之后,他叫来讷木格,问道:“上次攻打那个军台,是不是俘虏了一些辎兵?”
讷木格道:“是有一些,不多,只有两个年少的,跑了几个,杀了几个,一共也就跑出来十来人,剩下的都跟着那军台自爆死了。”
阿成沉着脸道:“已经四天,我不知道和裕升是持重还是看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