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皮,那么自然就需要担心和裕升的报复,厚集主力备战,那又何必在此时解散各部?
这时最为庆幸的就是漠北各部,他们距离和裕升最远,回去之后并不太担心被袭击,当然漠北的台吉们也是感同身受,另外他们也担心这里的各部跨了之后,和裕升的触角迟早会伸到漠北去。
这一次漠北三部的人心就很不齐,与张瀚商道密切相关的车臣汗部就没有什么人来,另外两部也就是土谢图部出力最多,来的台吉也多,现在轮到他们最为担心了。
卜石兔汗有些恼怒的道:“阿成台吉说的这些我也明白,但大军在此近三月,只拔除一个军台,一出用兵,各部都在担心自己人马的折损,这样耗下去,又有何意思?”
阿成没有回答,他躬了躬身,表示无话可说。
这时习令色身边的一个台吉道:“督促各部用兵,这不是大汗的责任吗?”
卜石兔汗身边的托博克台吉怒道:“你这话是何用意,你在责备大汗吗?”
那个台吉并不服气,说道:“大汗问话,我回答,怎么就是责备了?”
习令色身边的另一个台吉阴阳怪气的道:“什么时候我们蒙古人议事也不能叫大家畅所欲言了?各部不肯用命,不是大汗的责任,难道是我们这些人的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