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沉默不语,他还在消化习令色所说的话,感觉十分混乱。
习令色又道:“林丹汗怎么说也是我们蒙古人的共主大汗,他信什么教我倒是无所谓,漠北三汗他们十分不满,白洪大台吉也不满,他们正好都是我们大汗的盟友,不拿掉我们大汗,林丹汗带着部下西迁时,整个蒙古都会大乱,我们到时候要面对的不仅是和裕升,还会有建州部。”
“建州部?”阿成敏锐的道:“林丹汗要西迁,是不是要躲避建州部?”
这两年东部蒙古在建州部的打击下十分狼狈,在林丹汗的指挥下经历了几次惨败,内喀尔喀五部损失十分惨重,科尔沁部已经被建州征服,明安台吉等有名的大台吉已《≥《≥《≥,▼.♂.⊕经选择与建州结盟,在这般不利的局面下林丹汗居然要西迁,令他感觉不可思议。
习令色道:“听使者说林丹汗是要整合咱们整个蒙古的力量,再与建州部决一死战。”
阿成叹息道:“怎么感觉都象是临阵而逃。”
他又道:“没想到我蒙古诸部,要么臣服建州部,要么畏惧避战,在这里我们也打不过张瀚这个明国商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习令色眼光闪烁,他道:“我与张瀚有血海深仇,阿成台吉你若支持我,将来我们蒙古共击张瀚的局面绝不会有反复。”
阿成沉思不语,习令色的父亲素囊台吉被张瀚部下所杀,这确实是抹不开的仇恨,而卜石兔汗与张瀚的交情其实不坏,这一次失利之后,是不是还能下决心与和裕升争斗下去,确属未定之事。
习令色看着阿成,道:“怎么样?”
阿成正色道:“身为部属,怎么能设法谋害自己的大汗?此事我不会去做,台吉请回。”
习令色知道阿成的脾气,他立刻起身,抱拳告辞。
……
昨夜大雨,很多人睡下时还感觉雨声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