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车上提了下来。
长途跋涉,又是窝在不大的囚车里,好在徐大化对王心一这个旧日同僚还算关照,没有虐待,王心一的神色只是萎顿而已。
下车之后,王心一的神色已经变得无比惶恐,他环顾四周,全是面色狰狞的锦衣卫,当下就是向徐大化道:“徐大人,还望给犯官一条生命,把犯官送到刑部狱吧!”
“对不住了。”徐大化摇头道:“送到北所这是诏旨,本官怎么能擅自送你到刑部狱。”
王心一感觉已经哭出来,他道:“可犯官实在是冤枉,真的是冤枉啊。”
这时王心一已经毫无当初在京师做御史时的自负与大胆,更没有巡按一方的体面尊荣,声声乞怜,竟如孩童一般。
徐大化只是摇头道:“你这是逆案,弹劾旁人也算了,内廷之事也敢擅自猜测,捕风捉影,有污圣德,别人是救不得你了。”
王心一闻言大叫道:“冤枉,实在是冤枉,那奏折绝非犯官所写,是有人伪作!”
徐大化闻言只是摇头,这时过来几个锦衣卫的力士,众人很有经验,把王心一头顶的木枷去掉后立刻架起便走,王心一还想大叫挣扎,这时有人在他喉咙间一卡,王心一顿时就是干呕起来,再也出声不得,顷刻过后,眼泪和鼻涕都是一起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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