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抓着商机,这才将商行做大,又因为以团练立下军功,被保举为武职官,臣的本事,其实有限的很。”
天启微微一笑,刚想话,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他道:“你带了从进宫吗?”
张瀚道:“是有两人随臣一起进宫。”
天启对左手边的一个太监道:“人家带了随员,过午不食定然饿的慌,你送个食盒过去。”
天子以皇后手制的饭菜赐与,张瀚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能在这个时代的臣子会觉得是莫大的荣光,对张瀚来,皇帝或是皇后在他眼中并无大大区别,最少在他眼里,这些人并没有神性的加成。
倒是天启这时的表现,令得他心中生出一种异样之感。
当今皇帝的秉性算是厚道了,张瀚也只能这般想。
由于任用魏忠贤,天启在后世的名声极差,其实以局中人的眼光来看,天启不仅强于乃弟崇祯,也比其祖父万历要强出不少,可惜天不假年,也算是一种历史的偶然,如果天启不死,崇祯就藩,可能历史的走向又是另外一种样子了。
“朝廷如今最要紧的还是东事,”天启皇帝的御案前摆放着一摞奏折,皇帝拿起一折,脸上露出微笑来:“辽东经略孙承宗奏报,卿之商行分号在广宁十三山备有大量粮食并军械,山中暂无缺粮之忧,十万军民赖以得活,和裕升分号其功甚大。”
得到夸赞,张瀚自是下拜谢恩,天启将奏折放在案上,瞟了张瀚一眼,淡淡的道:“朕料理政务,先听其言,再观其行,比如宁前道袁崇焕,前奏屯田练兵之事,言奴子必降,否则必为其所擒,朕在批复中问他:向以防守相殷,故着从容议行。但向后作何给授,使军民不相妨?作何分拔,使农战不偏废?作何演练,使农隙皆兵?作何更番,使营伍皆农?作何疆理,足以限戎马?作何收保,不使资盗粮?一切事宜,悉由该道愁心区处具奏。”
“至于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