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要送几万石粮,就是对东虏的有效牵制,所谓以辽民守辽土,不过如此了。”
茅元仪默默点头,转身就要离开,这时孙承宗叹息一声,接着道:“止生也要写明和裕升的功劳,同时点明需要朝廷花费银两雇佣其特有的大车,张瀚这人虽然我看不透,也感觉有些危险,但他为国家做事也是实实在在摆在这里……”
茅元仪的感觉很复杂,张瀚摆脱了弹劾的危机,茅元仪也等于打这事里脱了身,而这时孙承宗又在奏折里言明和裕升之功,这对茅元仪更是利好的消息,就算将来有所反复,只要有孙承宗的这封奏折,茅元仪也不会受到太大的牵连,他的心情复杂之处就是感觉张瀚太过厉害,不知道此人将来会走到何等地步,怀着这种复杂的心情,茅元仪回到自己的住处,叫书僮研墨点灯,开始书写这封十分重要的奏折。
……
张瀚抵达京师已经是第五天。
这几天他查看京师的业务,并且和一些份量足够的大商家见面,同时还宴请了一些工部的官员,和裕升的生铁供给工部是一项极大的利好,闽铁的地盘被抢了下来,一些闽籍的官员为之不满,好在他们的力量不强,而且并不心齐,张瀚这一次也走访了一些有份量的福建籍的官员,送了一些仪金,在城中几家大酒楼宴请了他们,算是把这一点小小的不满给平息了。
工部用铁是一块硬牌子,可能对普通的百姓来说只要看着好就行,对商家来说,灵丘出产的和裕升生铁能够在北方迅速行销,主要还是因为抢下了闽铁的份额,这对福建的那些铁场来说不是好消息,他们失去了相当大的市场,但这些闽铁商人毫无办法可言,有一些闽铁商人曾经到京师来打听此事,知道张瀚的能量和背景后,也就只能摇头放弃了。
等待的时候叫人感觉焦燥,特别是还不知道北虏的动向,和裕升的塘马传骑是每天都送新的塘报来,不过草原上的情报并不多,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