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们享用,这也是他们应有的待遇。
各大势力自己也有一些粮食,他们用与和裕升合作的办法在和裕升的寨子里领取粮食,至于不够资格参加训练的男子,他们只能和妇孺一样,定期在和裕升的各个施粥点领粥,然后掺一些杂粮和野菜,这是最低的生存保证。
成方又道:“二两主粮,很多人会饿到生病,疫病会传染,山上会有大批人死去,还得设法防疫,再用人手去掩埋尸,山上的气氛会变得很糟糕,会有人心怀异志想着去投降建虏,我们还得花费精力来防备内乱,这样是得不偿失。”
这个幕僚没有说话,脸上还是有一些不以为然,不过成方说的明显是很有道理,这个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孙承宗这时道:“成方义士和诸位都起来说话。”
“谢阁部大人!”
成方谢了一声,立刻就是站起身来。
孙承宗看了他一眼,突然问道:“成方,你在和裕升的主店时,经常见着你家东主吗?”
成方道:“不怎么常见,张东主实在太忙,几个大掌柜也未必能天天见着他。”
“你们的东主事业做的很大,”孙承宗突然厉声道:“听说他练私兵,弄什么商会,把持地方,有没有这样的事?”
“回阁部大人,”成方道:“这些事小人不知,小人只知道大人在大同各处的名声甚好,阁部大人若不信,派人去地方巡看采听一下就知道了。”
“你自己怎么看你东主呢?”
“东主会赚钱,做人做事都大方,对朝廷十分忠诚,他练兵不过是为了抵御北虏,地方上团练很多,有钱的官绅都会操练民团,请阁部大人明查。”
孙承宗冷笑道:“就算你说的大同情形是真的,他派你们在广宁这边做什么,又早早做了这么些准备,难道他能未卜先知吗?”
“我们大人并不能未卜先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