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入骨,人心就是这样,我们想置身事外,但现在已经陷的很深,为了避免两边不讨好,就只能选择一边,现在的这局面,我们只能选择魏阉一边。既然选了边,当然要把事情做到位……”
夏希平刚刚有些震惊,此时他平静下来,深深看了王祥两眼后,他道:“我知道了,多谢解惑。”
张瀚道:“希平是大才,能够举一反而,王祥经验丰富些,你要好好体会。”
夏希平应了一声,开始坐下来写信。
……
天气很热,快交六月,纵然是辽镇的夜晚也没有前一阵凉爽,特别是满天星空和月亮都消失不见,明显是在作一场雷雨的时候,四周的空气好象也凝滞了,没有一丝风,人们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和汗水还有皮肤粘在一起,身上的热力没有地方散,只能成为汗珠一滴滴的掉落下来,很快湿透了衣服,然后顺着衣服再往下滴落,很快,每个潜伏着的人身底都有一滩水迹,这是人们身上流下来的汗水。
好在成方等人都带了足够的清水,他们不敢出声,也没有人咳嗽,唯一的动作就是时不时的轻轻举起水囊来喝水,喝水的动作也不敢大,只是轻轻的放在唇边,任由清洌的淡水不停的流入腹中。
经过两次失败的努力,在宁远的两千多步骑往十三山这边活动,大量的建虏骑兵前去防御的时候,成方和杨义等人决定这一次不管怎样也要突一次看看。
上一次十三山的人抵达宁远还是近三个月前,如果再不通消息,朝廷救援的幅度当然不可能加强,十三山十万军民,最终能活下来的人就太少了。
“到时候了,冲!”
雨终于落了下来,人们被大雨打的眼都快睁不开,这时杨义和成方等领头的人都站起来,挥臂大叫。
闪电落下,人们从稀疏的从林中牵出战马,跨、骑而上。
前方是一个废弃的村落,昨天傍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