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化押了王心一,直接便是离开了。
郑国昌看看左右人也散开了,便向麻承恩道:“昨晚这徐大化悄悄来见过我一面。”
麻承恩颇有兴味的道:“他说什么?”
“当然是讨好卖乖,无非是要银子。”郑国昌道:“我不耐烦同他说,只对他说,去程路上,一定能见着张瀚张文澜的。”
徐大化到目前为止,查察和裕升只是作了个样子,张瀚已经抱着了魏忠贤的粗腿,给徐大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真的查和裕升,只是这厮就这么走了肯定不服,郑国昌估计以张瀚的性格,也不会就这么叫这徐某人空手离开。
“徐大化……他的气味十分讨嫌。”郑国昌突然叹口气,脸上居然现出一些老态,他看着还乱哄哄的街市,沉声道:“文澜为了自保,不得不投入阉党,这也没有什么好说的,这一关过不去,一切都是空的。只是例来阉党兴起也快,倒台也快,数年而兴,数年而倒的不在少数,所以老夫还是给文澜写了一封小简,提醒他注意。”
麻承恩倒是不以为然的道:“老叔你想的太多了!文澜是何等人?生生的以小商行的小东主做到眼下的这局面,他会为阉党所制?我看哪,他和阉党,也不过是各取所需,文澜心里清明着呢。他早和我说过,东林党如冰山,阉党亦不过如是,往下去,恐怕是乱世的多,一切当以立军功和多保留内丁部曲为主,我不大敢信,然而又不得不信……”
郑国昌眼中露出深思之色,麻承恩说的这话,张瀚自然也是隐约与他说起过,当然不似与麻承恩说的这般直白,但大致的意思也是相差不多。
想了半天,郑国昌还是摇头道:“除了东虏确实难平之外,北虏算不得威胁,文澜说实话就是拿自己的团练私兵北上,北虏集结十几万大军居然毫无办法,除此之外,天下尚算得太平啊。”
麻承恩微微一笑,说道:“老叔,奢崇明于天启元年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