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庄去过,此前所有人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刚刚张瀚当面说的话,却是叫所有人都一下子心怀鬼胎。
有人明知道荒唐,还是忍不住造反那方面想,一想之后就是害怕,但心里又痒痒的难受,情不自禁又去想。
半响过后,张辇才道:“那孽畜有一条说的对,逆案一定,我们和他撇不开关系,倒是续宗,还是由老三出面,告一个忤逆吧……”
……
张瀚出来后,温忠发忍不住道:“大人这一趟蒲州还是来对了。”、
张瀚笑道:“怎么说?”
“这算釜底抽薪?”温忠发道:“蒲州这边不和大人撇清关系,把矛头指向张续宗,这样朝廷的关注就会从大人是否谋反,转而到怀疑张续宗的人品,毕竟同族之人,支持谁,反对谁,也能说明这个人平时的为人和人品。”
张瀚点头道:“也只有这一点点的作用。”
作用虽然不大,却也是应手棋的第一子,落子点一定要选好。
张瀚选择从张续宗这一点来着手,算是应手正确,下在了最该下的地方。
至于张瀚刚刚说的那些话也是有过考虑,一味说自己冤枉,只是多浪费口舌,只会限入无聊的争执之中。
不如说一些大逆不道的话,张辇等人,害怕受到牵连,也可能会有一些想法,这样的效果反而更好!
……
“只要守住关门,则夷不能入,关内固若金汤。新城,自八里铺起,长三十里,北绕山,南至海,一片石,角山,还有欢喜岭,俱都包罗在内。如此,关门可为悍蔽!”
山海关的一处官邸之中,孙承宗与随行人员坐东向西,王在晋等当地官员坐西向东,两群人颇有针锋相对的意思,厅中足足站了近百人,穿大红官袍的便有近十人之多,另外还有大量的六品以上的官员列座,六品以下的便是无座,环列在座椅侧后,队列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