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餐的小餐桌上能看的出来,多少还保留着当年顶级世家的一些余烬。
“今晚不饮酒了。”
厨房按惯例还要给各桌上酒,酒也是张家在城外庄园的家酿,往常聚集这些人,好歹都要上壶酒,今晚却是无人有心思饮酒,张辇挥一挥手,令仆役退下去。
所有仆役的脸上也是有些怪异……风声已经传到蒲州这边,市井坊间都是议论纷纷,人们都在谈论这件事,很多观点也不可避免的影响到张府之内……总之在很多人看来,张府已经风光了一百多年,这一次估计真的是倒霉的时候到了!
吃饭时的气氛也是十分沉闷,人们都没有交谈,只能听闻到杯筹之声,过了好一阵子,一个人终于忍不住一推饭桌,站起来大声道:“我可真是忍不住要说话了!”
张辇眼眉一抬,说道:“谁不叫你说了?”
那人道:“若说起来,续宗这事做的不怎地道。一族之人,理应荣辱与共。他出来首告张瀚谋反,自己倒是摘清了,却不想想咱们合族的人却是被他害苦了。这个不谈,只说张瀚。他若不归宗,管他做什么都不与我们相关,前几年他归了宗,名字入了宗谱,谋反大逆,我们也脱身不得。可这张瀚不管事业做的多大,他的手下只用得续宗和续文两人,其余的蒲州张家的人,不管去多少,给些银子便是打发回来。他好,咱们没沾什么光,他不好,我想我们也不必替他着急……”
旁边一人插话道:“谁替他着急?现在急的就是我们怎么能脱开身,免掉这场大祸事!”
又有一人哀叹道:“若是咱们在朝中还有当年风磐公在世时的光景,又何必担忧这样的事?就怕人家随便扫我们一下子,咱们蒲州张家也是要有灭顶之祸。”
张辇一脸不耐烦,放下筷子道:“这些话都是说了一百来次了,不要再颠倒着说,现在各人有主意就说,没有就闭嘴。”
一时又是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