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和裕升商团兵已经有人开了一枪,青砖铺成的地面一下子被打的碎石崩裂!
墙上有人叫道:“谁都不要动,这么多人瞄着,谁动一下,立刻就是身上开个窟窿!”
这一下,还有哪个差役敢动?
墙上已经有一些汉子跳下来,手里拿着绳子将差役们捆在一起,张永安眼见这些人也是有腰刀在身,却是没有人敢抵抗一下,当下便是苦笑着摇头,接着便是坐下向范永斗道:“范东主,这一趟我可被你坑苦了!”
范永斗还是死盯着李明达,李明达摇头叹息,说道:“范东主你也不必如此,我这两年在和裕升感受很深,张东主是一个真能做事,也能福泽乡里的人,你们要对付他,在商言商的话我们就明着来,弄这些下三路的招数,真是叫人瞧不起。实话和你说吧,在和裕升的收入,是比我在范东主你手下要多,但如果说我只是为了这么些银子就出卖故主,那是小瞧了我,也小瞧了范东主你自己!”
李明达确实是一脸鄙夷,他心里还有话没有说出来,当初是怎么鬼迷心窍,居然跟着眼前这样的人去对付张东主?
两个东主,一前一后,境界上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和裕升的人把差役们都绑上之后,就又有几个人走进亭子里来。
范永斗和张永安这时才看出这些人和墙上的人不一样,他们穿着的是普通百姓的衣饰,也不象和裕升的商团兵那样有明显的军服标识,这些人都很不起眼,单独一个放在人群里根本不会引起人的注意,但一群人聚集在一起,就有一种莫名的阴冷之气。
张永安是一直关注张瀚,这时他已经明白,眼前这伙人就是替张瀚做秘密勾当的部下,在大同一带是可止小儿夜啼的恐怖传说,不少与张瀚有过节的官绅豪商,底层的官吏,还有一些外来的强龙,当然更有张瀚的部属,这些年莫名其妙失踪的人并不少,也幸亏张瀚不是滥杀的人,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