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挑出来的一个副旗队长,身手相当了得,不过战争中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身手好的也未必就能活到最后。
温忠发又道:“还有几个弟兄都是受了伤,好在伤都不重。”
秃头这时道:“刚刚我们撵兔子一样把这一群北虏撵走了,他们的马我都牵了过来,咱们骑他们的马走,这帮兔子只能走路绕道回去。”
温忠发点头道:“抓紧赶路,就怕他们把大人突出来的消息给带回去。”
张瀚道:“短期之内我会把事情解决,然后赶紧回来。”
温忠发等人都吃了一惊,他们没有想到张瀚还要回来!
张瀚没有多说什么,他走到战死者身边,静静凝视了一会儿。
这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汉子,长相普通,两眼不小,下巴上留着还没有留长的络腮胡须,这个战死者此时躺在地上凝视着天空,身边是被踩踏过的灌木和绿草,发出阵阵草叶的清香,人的鲜血也有淡淡的血腥味,破坏了鼻间的泥土和草木带来的舒适感。
从林地一直往南,北虏丢下来十来具尸体,可能这股北虏也是他们中的精锐,但面对温忠发等人,他们的战斗力明显要弱上一筹,刚刚的激烈交战,他们只伤了一人的性命,自己却丢下了十来具尸首……
张瀚道:“你们谁带了辎兵铲?”
有几人应了声,张瀚道:“挖个坑,做个记号,把这弟兄先掩埋了,等日后再来捡骨。”
温忠发想说话,不过嗫嚅了一下,还是没有说出来。
几人立刻动手,泥土和草木纷飞,很快挖了一个深坑,将战死的王利国埋在坑里。
待合上土后,张瀚敬了个军礼,旁人也纷纷敬礼。
张瀚沉思着道:“刚刚我以为自己必定性命不保,不过那一刻我倒没想到和裕升的事业,只是想到老娘和家里妻子,还有未诞生的孩儿,利国兄弟不知道会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