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布囊也就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担忧的事情说了,最终道:“大汗和纳木格他们都没有信心,我很担心这一仗还能不能打下去。”
“能打下去。”阿成的脸色没有塔布囊想象的那般坏,他还笑了一笑,拍拍塔布囊的肩膀道:“我和习令色台吉想出了一个新主意,大汗他们也同意了。”
习令色道:“既然大家都不想攻城,那就想办法野战。和裕升在这里坚守,无非是他们在东西两路的主力还在,张瀚被围,我们就索性把青城和小黑河堡一带的主力往这边撤,宣扬要出尽全力攻打集宁堡,生俘或杀死张瀚。在表面调兵的同时,咱们这里出尽主力,侦查小黑河那边的情形,如果孙敬亭和他们的主力出兵,我们十几万人打他们几千人,怎打都能赢了,塔布囊你说是不是?”
“是!”塔布囊粗犷的脸上露出由衷的兴奋之色,他道:“侦察小黑河堡动静的事,我想去。”
“你还是在附近游弋巡哨吧。”阿成道:“一定要堵住漏洞,不要叫和裕升的人把外界的消息送过来。就叫张瀚安心躲在军堡里,等我们消灭了他们主力,到时候主动权就真的在我们手上了。”
……
“近来北虏动向十分可疑。”
马武一脸风霜之色,一脸的络腮胡子,神态气质都是标准的军人形象,他站在堡墙之上,捏着手指和李贵说话,手指咔嗒咔嗒的直响。
马武是骑兵旗队长,五天前和自己的旗队成员被派出哨探,整个旗队在纵向的二百多里地跑了个来回,每天风餐露宿,还要不停的与小股的敌人战斗,十分辛苦,战马回来后都疲瘦了一圈,要好好养一阵子才能恢复,骑兵们当然也瘦了很多,每天吃的是干粮,肉也是生食,只是在马鞍下面磨制后就直接下口,不能升火,喝的也是冷水,好在天气炎热,这方面的问题不大。
这种长途拉练式的做战,和平时的训练还是有所不同,人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