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步,吓出塔布囊等人一头的白毛汗,他们只能曲线绕道,不象那队骑兵依托墩台直线奔驰,等天光大亮之后,塔布囊等人马速一放慢,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追击的目标消失在远方的天际。
“操!”
塔布囊怒吼起来。
对手当然是精心准备,马肯定都是上乘的好马,不过能甩开他们,主要原因还是在各个军台墩堡的配合,以集宁堡为中心,这里隔几里地就是一个军台或墩堡,都有驻军,逃走的人反而能依托这些军台墩堡做掩护,他们可是省了不少脚程,还能随时进入军台躲避,也能换马,塔布囊等人却不得不绕道,白走了不少冤枉路。
叫塔布囊感觉愤怒的不是追不到逃敌,而是在蒙古人的地盘上,却是感觉在对方的主场,那些军台墩堡,象是一根根毒刺,狠狠的扎在草原上,扎在蒙古部落的尊严上,也扎在塔布囊的心口上!
塔布囊仰首向天,怒吼道:“长生天啊,蒙古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被人欺上门来也毫无办法!”
人们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塔布囊这人平时威严刚毅,是尖哨首领中最得力的一个,现在他都发出这样无奈的叫喊,所有人的心绪都变得很坏,众人都有一种极为憋屈的无力之感。
半天过后,讷木格率部赶来,他听了塔布囊的汇报后心绪也变得很坏,不过身为阵前指挥,讷木格还是很镇静,他道:“事已至此,无可奈何,刚刚那军台出击,打死打伤我们近百人,猝不及防,没想到他们这般大胆,火器又十分犀利。塔布囊你多率人在这一带巡逻,一定不能叫他们把外间的消息再送回来。”
“是。”塔布囊咬着牙道:“再发生这种事,我要割断自己的喉咙,这样的战事叫我觉得自己枉为蒙古男儿,不配活在世间。”
“不必如此说。”讷木格道:“台吉们也知道错不在你,也不在我,明国人的火器太厉害,你还不曾见识过他们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