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河一带过去,远方的天际之下还是有车的踪影,股的骑兵手持长枪或挑刀,帽的红缨在地平线上轻轻的跳跃着。
“潜越很难……”成方对杨义轻声道:“但并非没有机会,虏骑现在还是以搜刮为主,围困我们的兵力是两黄旗和汉兵为主,他们多半在山脚下驻营,我们只要潜越至此,天黑之后出发,趁夜飞奔赶路,一夜之后距离宁远近了,只要心股的女真哨骑便可。”
杨义两眼有些血红,他道:“其实去不去的有什么打紧,现在山海关到宁远和觉华,依靠的就是金冠和祖大寿的兵马,加起来不到一万步骑,然后便是守山海关的白杆兵,四五千人,剩下的营兵少量是各镇的援兵,多半都是败逃溃兵,并不堪战。
从宁远到山海这几万兵马,实在是最后的余烬,战兵数量也并不多,家丁更加稀少,明军在辽东的几次惨败等于是人的大失血,一时半会的实在是缓不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