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人放心,属下这条命可以摞在那。”
张瀚摇头微笑,说道:“要的是北虏的命,不是自己的。”
等张瀚离开后,秃头骂道:“温头儿你这破嘴,老子还没娶媳妇。”
温忠发扫视了众人一眼,各人都感觉到他眼中的冷意,连秃头也缩了缩脖子。
“这一次不是跟别人到战场,是跟着大人。”温忠发道:“大人一身安危关系到整个和裕升,这是大局,大局咱们能不管,但我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大人给的,现在我有妻有儿,还有家业,只要大人在,这一切都在,大人不在了,我就活着日后也又如条野狗一般,我自己能熬得,难道叫我老婆儿子也跟着一起要饭?你们听清了,就算我们全死光了,也不能叫人伤了大人一根汗毛。”、
……
在张瀚走后不久,参谋司内孙耀满头大汗,对着众参谋道:“看来最危险的不是小黑河堡,而是集宁堡。”
“集宁堡?”
“对!”
孙耀身后站着几个参谋,各人都是一脸焦急,几个青年参谋举着一张图,上面密密麻麻的画满了箭头。
“我们现在所筑的军堡台墩,几乎是形成了两条锁链,虽然我们兵力不足,但两条线上的堡垒已经驻守了战兵和辎兵,甚至还庇护了不少草原上的汉商和汉人,民夫也有一些在其中,人手够,我们的战兵战力又强,北虏无法无视这些军堡军台,从各堡硬攻,北虏并无这般实力,如果南下断我们的补给,背后两路的军堡军台的威胁又太大,是以他们前一阵看起来进退失措,毫无办法。现在看来,东西两路的北虏只是在隐忍,他们真正的目标是破集宁堡!”
孙耀说着,指向地图上的一点,说道:“西路大黑河堡,小黑河堡,一路抵新平堡的军台墩堡很多,东路是从大青河堡,向南是兴和堡,二龙河堡,也是一条蜿蜒向南的线路,两条线路,都是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