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参谋官都站在城上,看着城外的蒙古人派出大半甲兵迂回向南渡河,各人脸上都是一脸的鄙夷和轻松。
李从业道:“北虏确实比东虏差的太远,他们毫无攻打军堡的打算和决心。”
赵世武道:“早就知道我们在修堡,居然毫无打算,难道指望我们修不出堡来?”
诸多年轻的参谋也感觉怪异,到目前为止,蒙古人的应对简直是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先是在修堡时因为是春荒时节而不愿付出代价,然后骚据了一气就放弃了,被周耀残杀抢掠了诸多部落也并不曾有太多办法,反而被弄的元气大伤,各部落不得不收缩,对边境的骚扰就停止了,然后在这里看到军堡修城,一下子就手足无措,根本没有应对。
“北虏真是暮气深重……”李从业又皱眉点评道:“十几年前我在蓟镇时还不是现在的这种光景,他们还经常入侵,和我们的边军生死拼杀,现在么,就算是甲兵也只比以前的牧民,这些台吉更比不上当年达延汗,俺答汗,速巴亥等人,炒花也是老了……”
孙敬亭笑道:“老李这模样,难道怪不得北虏变厉害?”
李从业道:“他们都完蛋了才好,我是担心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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