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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板升城!”
习令色两眼圆瞪,在城中不停吼叫着。
他的家财已经被抢掠的差不多了,族人也剩下不多,板升城就是他的产业,习令色还打算在城中征收重税,用来恢复产业和元气,结果却是眼前这般景像,他象只失群的孤狼,在城中怒吼着。
城中的景像只能说是凄凉,到处是空荡荡的房子,阿成这才发觉这座城是这么破败,以前过来时因为人烟稠密,到处是商行的商人在吆喝买卖,还有过来贸易的各部的汉商和蒙古人,城中也有不少蒙古人和汉人居住,自从素囊带走了大部族人后,现在看来汉商和汉人居民也多半被带走了。
塔布囊带来赵、荣,在赵、荣身后是稀稀落落的一群人。
“老奴叩见诸位台吉。”
赵、荣战战兢兢的跪下,向习令色和阿成等人行礼。
“赵、荣?”习令色冲过来,拎着赵、荣的脖子叫道:“城中的人呢?”
赵、荣道:“城中的人和外间村落里的人多半都跟着和裕升的人走了……”
阿成道:“上次塔布囊过来,城里不是有驻军和居民都没走吗?”
赵、荣道:“他们早就慢慢准备,此前是运送各人的物品,和裕升的车多人手也够,这一阵子一直在收菜和运送物品,各家只剩下一些细软,妇孺也早就开始送走,后来大汗命令过来,和裕升立刻出动,几百辆大车将城中的人和最后一点东西都送走了。”
习令色抽出刀来,赵、荣的脸都吓变色,好在习令色没有砍他,只是对着空气一阵猛砍,他这样来消耗自己的怒气。
“习令色台吉不必如此。”阿成反而镇定下来,他道:“和裕升用的就是汉人的坚壁清野之法,他们又不大可能把这么多人都带到边墙内去,时间很短,他们走的肯定不远,我估计是把人带到小黑河那边的军堡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