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对在场的军官们道:“敌骑五千,甲兵不到一千五百,由十一个台吉联合领兵,这说明这支军队不是以普通牧民为主的军队,而是以甲兵和精悍牧民为主的精兵……不过我们还是要前推,天成司和镇虏司会配合我们,他们当面也各有两股五六千人的北虏,但以牧民为主,精锐不多,如果会战,我军的胜算极大。”
李从业吸口气,拔出佩刀指向前方,令道:“全司前进,渡河!”
……
“汉狗渡河了。”
一个全身穿戴棉甲,头戴铁盔的蒙古哨骑远远看到了灵丘司渡河的场景,现在天光大亮,哨骑又是在一个土丘上,很轻易的就看到河面上如蚁群般的身影。
这个叫塔布囊的蒙古哨骑三十出头,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披甲精兵,他的本主是素囊,后来被素囊派到他的儿子习令色身边当护兵,素囊死后,习令色和他身边的人都十分愤怒,护兵们都剪掉了自己的胡须,誓言要与和裕升决一死战,现在感觉机会来了,塔布囊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他骑在一匹矮小的灰沙马身上,这匹六岁口的马身量不高,身上都绷满了劲力,训练的好,在塔布囊观察的时候,这马静静等候,但全身都在蓄积着力量。
在马匹的左腹侧悬挂着铁锤,右侧是斧子和几柄投抢,右后侧是塔布囊的骑弓和装满箭矢的插袋。
在计算过河军队数量的时候,塔布囊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弓箭和兵器,感觉自己全身杀意沸腾。
“我在这里继续看,估计是和裕升商团一个司的兵力,近七百人,有大炮。”另一个哨骑道:“塔布囊你回去禀报,我在这里继续观察。”
“要小心,”塔布囊道:“汉狗的新火器打的又远又准。”
“放心。”那个哨骑咧着嘴笑道:“百步距离无事。”
塔布囊重重一点头,圆脸上的细眼内满是仇恨的光芒,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