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锭的话引起轩然大波,一个脸膛发红的青年台吉跳起来,指着银锭大骂道:“你这狗,为了金银出卖自己人,现在还公然替明国人说话,理应把你套在绳索里,用烈马把你活活拖死!”
银锭看着那人,冷冷的道:“习令色,你父亲有罪,你也是待罪之身,谁给你的权力在这里大喊大叫?”
阿成看着银锭道:“大汗已经赦免了习令色台吉。”
银锭一惊,看着卜石兔道:“大汗,习令色怎么能赦免?他一心为父复仇,只会惹来大麻烦的。”
有些话,银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是不好说……素←→wán←→←→ロ巴,↗.≦√.∽囊争位的余波并没有完全平息,在平时就有很强的势力围绕着素囊父子身边,毕竟他们是三娘子的后人,三娘子在草原上的权威可以说并不在俺答汗之下,这人不能杀,也不能放任,最好的办法就是软禁看管起来。
卜石兔汗沉着脸道:“今天只说和裕升,别的事先不提。”
银锭道:“我不知道和裕升有什么可议之处?”
卜石兔道:“近来对和裕升诸般举措有异议的人很多,刚刚也有不少人说了,银锭,你和张瀚的关系好,由你和他说吧。”
银锭道:“请大汗示下,叫我说什么。”
卜石兔脸上露出为难之色,他道:“叫他们将货物在边境上交给我们就可以,不必深入,也不必建什么分号派驻人手了。”
银锭冷然道:“大汗要撕毁彼此合作的盟约吗?”
卜石兔道:“我们并不要背信弃义,贸易照样,只是对和裕升要有诸多限制,不能叫他们为所欲为了……”
银锭道:“可若是这样,贸易岂有不大受影响的?”
卜石兔沉着脸不语,他当然知道会大受影响,银锭的话他也明白,贸易受到影响,和裕升给他的好处肯定也大大下降,可卜石兔感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