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对他引进和裕升夸赞有加,现在大家对和裕升都有了敌意,结果就又成了他的罪过,正反都是他们!
一个圆脸留短须的汉子牵着一匹枣红马,他向银锭微微点了点头。
银锭心里一宽,知道这是和裕升在汗宫的内线,做这个表示说明事情尚未到决裂的地步。
“见过大汗!”
蒙古人彼此不行跪礼,银锭弯腰一礼,就算见过了卜石兔汗。
三十左右的蒙古大汗在最高处盘膝坐着,两侧俱是台吉们,各人面前都没有摆着酒菜,只有一些奶茶一类的饮品,银锭找着自己位子坐下后,也是有人上了一杯茶给他。
银锭没有喝,只是很专注的看着卜石兔和大汗身边的阿成台吉。
“今天议事,说的是和裕升的事情……”卜石兔脸色有些苍白,他又接着道:“另外还有件事……那木儿台吉在昨晚去世了,已经回归了长生天的怀抱。”
“嗡……”
在座的几十个台吉如同受了惊的苍蝇一般,场中发出了嗡的一声。
银锭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筋崩崩直跳,牙齿也是咬着,两手都握在一起……这个消息应该是大汗刚刚收到,不然的话适才那个和裕升的人一定会提醒。
那木儿和张瀚的关系十分稳定,彼此信的过,甚至在某些方面他比银锭更象是和裕升的盟友……没别的原因,就是纯粹的实力。
有那木儿在,别的台吉的不满还只是停留在口头上,只有小规模的袭扰事件时不时的发生,那木儿死了,往北方的线路不知道会怎样?众多台吉的不满,会不会转化为实际的战火?
卜石兔揉了揉眼,看的出来也是十分伤感……当年素囊和他争汗位,要是没有那木儿这个大台吉撑腰,带着十几万人到板升城外向三娘子软磨硬抗,这汗位到底是素囊的还是落在他手里,到底也是难说的很。
“那木儿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