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和李家合作是张瀚定下来的大方针,经营海上更是不比经略草原低的大战略,在场的人都是张瀚的核心班底,对这件事的重要性十分清楚,双方都是有意结好,虽然一南一北,一个根基在陆地,一个是海上称雄,不过在场的都可算是两大集团里的青年精英,年纪和心智都不差,彼此刻意结纳之下,场面也是十分热闹。
正在热闹的当口,张瀚看到李梦年推门进来,做了一个手式。
张瀚放下杯,走到门口问道:“是不是俄罗斯人闹了?”
“是。”李梦年有些想笑,不过还是很正经的道:“开始按大人说的不停给他们上酒,黄酒,烧酒,米酒,这帮人喝的很高兴,不过现在好象喝高了,拍桌打板的要见大人。”
“这帮家伙。”张瀚道:“调一队卫兵过去,先镇住了再说。”
李梦年有些意外,说道:“大人,来者是客?”
“听我的。”
张瀚没多说,他对俄罗斯人的秉性是再了解不过,中国人所谓的礼尚往来对这些家伙是没有用的,如果对他们有用,这帮家伙是怎么帮你都愿意,如果对他们有利,他们是怎么逼你都能下手,这帮人毫无脸皮,也没有底线的。
这事也不是张瀚的偏见,中国一部近代史上写的再清楚不过。
对这群老毛子,客气了没有用,他还会当你是软蛋,适当的强硬一下,反而没事,还可以收到很好的效果。
张瀚回座后,李慎明和常威等人用探询的眼光看过来。
这事也没有什么好瞒的,张瀚把俄罗斯人的事说了。
李国助喝了几杯酒,心防打开,这时忍不住笑道:“这帮人听说是来求和文澜兄贸易的,在下有些想不通,陆路遥远,听说俄国人的地界还远在外喀尔喀之北,这贸易怎么个弄法?”
“所以我多半会拒绝。”张瀚微笑道:“他们是从托木斯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