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凑起本来雇佣和裕升的车马,我们早期投入已经开始获取回报,骡马行这一块一年也有二十多万的进益。然后就是帐局,一年四十万收益是有的,最赚钱的还是生铁与铁器,光是给尊家的那三船铁器,一来一回就赚了近四十万。”
张瀚说起这些数字时,态度也就是说一堆数字,没有欢喜也没有太多的得意,当然有一些自豪,也在适度之内。
李国助越听越是心惊,向北走私,骡马行,帐局,铁器,这几块看来是和裕升赚钱的大头,铁器到底赚多少张瀚没细说,但随便想想也会有好几十万,这几样加起来,已经是二百万两出头,只多不少。
“当然我们投入也大。”张瀚对李国助又道:“大公子来的时候应该看到了,我们正在大量雇佣人手,这就是投入,到明年年底可能要招募数万人之多,衣食住行,学知识技术,都是先期投入,光是这一样就得砸二十万两银子下去。”
“这么多……”李国助苦笑道:“这银子够养十万兵马了。”
张瀚哈哈一笑,说道:“说是皇帝不差饿兵,其实我大明的皇帝抠门的很。我是买卖人,信奉有出才有入,我舍不得出,就不会有入。不对人好,不叫大伙都赚着钱,人家凭什么实心实意的给我卖力气?”
“有道理。”李国助道:“光是这一番话,我就不虚此行了。”
“我要冒昧问一问。”李国助下定决心,问道:“文澜兄在这里好大基业,铁器雇船发卖,我们李家来多少吃下多少,又何必要在台湾经营基业,要知道,不论是买船还是造船,投入都可是比这边只大不小。”
“我知道。”张瀚道:“一艘大帆船,少则数万两,大型战舰,成本都在十万两以上,稍有不慎就是沉了,分文收不回来。”
“对,正是如此。”
“就算如此,我也要使和裕升的船队,扬帆海上!”张瀚看着李国助,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