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五千骑兵冲击起来的威势足可撼动天地!
杨泗孙感觉自己在一艘小船上,摇摇晃晃,四周全是可以把自己淹死的海水。
而他所有的依靠就是自己身边,与他一样披甲持兵,为着相同的理念走到一起来的商团兵们。纪律,俸禄,荣誉,信任,责任。
所有的一切都加在一起,如山一般沉重,没有人如对面北虏希望的那样精神崩溃而逃跑,可能人们都在害怕,这也是人之常情,可是常久的训练带来的结果已经烙在每个人的骨子里头,那就是军旗之下,不容退缩,军令下达,便是死战之时!
最后时刻到来的时候,杨泗孙下令全军迎上,自己也抽出佩刀,大步走在军旗之下,队列之前。
三百余人的军阵,向着五千多人的狂暴骑队,迎面而上!
“大炮,开火!”
……
“疯了,疯了,简直是疯了啊。”
内喀尔喀的五千多骑兵赶了一夜的路,凌晨时分抵达战场近十里的地方。
在天明之后,哨骑发觉了素囊等人的动向,紧急禀报了宰赛等人。
听闻之后,宰赛下令紧急动员。
谭泰和舒穆简直要急疯了,他们带了一百多旗丁,都是皇太极给他们的正白旗的精锐,其中还有十来个白甲兵,在他们的命令下,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些旗丁和白甲全部披上战甲,并且牵着战马准备,而蒙古人还有不少打着呵欠刚从毡包里走出来!
“这帮废物!”舒穆阴着脸一副不高兴的表情,不过他向来都是这样的表情,旁人也看多了,也不会感觉这厮有额外的不高兴。
舒穆眼神里满是轻蔑之色,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之后,他用更不高兴的口吻道:“这帮家伙,平时从来不接受训练吗?”
“还训个屁。”狗熊一样的谭泰道:“蒙古人早就不行了,就是一团散沙,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