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道:“我们去营救吧,不能叫人把车阵抢了。”
炒花摇头笑道:“谭泰使者你有所不知,张瀚的商队十分能打,素囊和布囊几乎没占到过什么便宜。”
布囊和素囊在草原上已经成了笑话……两条败犬现在压根没有固定的牧场,在草原上被王一魁狠打一次后再次败北,然后就开始流窜,到现在收拢了残余牧民和部下,加上草原上不少小股的马匪之后全部丁口也还不到五千人,牧民们也没有多少财产,几乎都被打光了。说好听点这两人还是蒙古台吉,尊贵的达延汗的后人,说难听点就是两条丧家犬,甚至是大号的匪帮。
各部多多少少有些香火情,这两人占用一阵草场,或是在边境上骚扰一下明朝,抢掠一些东西,这都不关他们的事,至于他们与和裕升有生死大仇,这半年来一直在抢和裕升的车队,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实,按说他们破坏商道,应该是各部的大仇,不过两人的表现也是叫所有人都放了心……抢掠过多少次了,除了集中主力成功过两次之外,其余的抢劫毫无例外的以失败告终。
简单来说,这两人现在就是失了根基连抢劫都失败的废物点心,已经是蒙古贵族之耻,现在不少人都盼着张瀚能腾出手来,多派点人手把这两货给干掉算了,留着实在太丢脸了。
林丹汗倒是想要这两人,派人令这两人带部众到察哈尔本部去,不过素囊是故土难离,还想着回土默特,布囊则是办砸了差事,又没有了实力,万难回归,两人直接拒绝了使者,反正林丹汗现在威信大失,谁也不理他,拒绝了也没事。
宰赛道:“现在素囊他们的意思应该就阻断商路,他们知道张瀚想走私到辽东赚大钱,既然抢不动就拦着,张瀚的兵怎么打我也听说过,用的是戚继光的车营之法,鸟铳躲在车后打,不过他们没有骑兵,几千骑兵挡在路上,总不能用车阵慢慢推进。”
谭泰和舒穆听了这话,一下子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