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汉子,因为家里的小儿生病,只得把自己唯一的厚衣服拿出来典当。
正是这些人组成了庞大的皇朝,李国宾以前对大明没有什么想法,最多这几年感觉大明的国运不怎么好,老是有灾害,还有东虏闹事,真是可恨,另外便是官员可恶,压迫商人百姓,很少有实心为国事操劳的。
这些念头只是以前隐隐想过,现在李国宾却是觉得,这个大明感觉很不对劲,真的很不对劲。
李国宾没有想太深,王发祥的到来打断了他。
“这事确实是办差了。”听完王发祥的话后,李国宾神色也很紧张,他道:“这么说这个汪文言是谋主一样的人物,论起来比普通的东林党官员还要值得重视。也怪我们,消息不够灵通。”
王发祥苦笑道:“京师官场实在太过复杂,我已经下了足够多的功夫,不过象这样的最高层级的密情,实在不是普通人能打听出来的。”
李国宾忙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其实咱们在京师活动,如果不是你的消息来源,我们还要碰壁更多次。用张大人的话来说,这是补课,谁叫咱们在京师根基太浅呢。”
王发祥道:“日后还是要在官员中多下些功夫,高层的东西普通人打探不出来。”
李国宾深深点头,他家以前走的是勋贵的路子来和商人之间做买卖,算是高级掮客的路子,和文官打的交道太少,现在他才感觉到,在大明真正掌事的还是文官,特别是得了势的成党结派的文官。
“我又备了一千两黄金。”王发祥苦着脸,这一千两是额外支出,又要的急,金银价是一比十一,他感觉被坑了,而且报帐也麻烦,侍从司帐务局的人可没那么好打交道。
“既然要送当然送足。”李国宾道:“这事我会帮你对上说明。”
……
李国宾和王发祥还是坐着一辆车,汪文言也住在西城,宅邸十分显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