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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放心,”张瀚从容笑道:“我已经叫京师的人发动,数日之内,必有消息。”
“我还是要问一下。”麻承恩道:“此事过后我与巡抚就撕破脸皮,若此番斗不走他,那便是我要走了。事情重要,文澜你还是要说清楚,到底是请了哪一方的神仙干涉此事?”
张瀚知道郑国昌也有这疑问,他也不隐瞒,大方言道:“此次是叫人走了东林党的门道。”
“嗯?”麻承恩有些吃惊,也有些怀疑,他道:“还真不知道文澜你何时走通了那帮人的门路?东林党可不比齐、楚、浙三党,其中会装作的人特别多,收钱的并不是没有,然则很难分清,况且有些收钱的人,在其党中也不受重视。”
麻承恩的意思就是张瀚莫要被人哄骗了……这种怀疑也很正常,后人非议东林党人时多半是对他们在崇祯年间和南明时期的表现十分不满,总是说东林祸乱崇祯朝政,特别是非议东林党的大嘴巴,使朝政陷于内争,又说什么盐茶工商税一类的事,其实那多半是瞎扯……崇祯对东林党的信任期很短,自钱谦益倒霉日起,崇祯对东林党就很警惕,是排挤和不信任的心态,在崇祯时期,东林党是边缘党派,在天启朝被打压的三党除了倒霉的阉党份子外又重获重用,只有在这个时期,也就是天启元年到天启四年之前,这三年多不到四年的时间里,东林党人充满内阁和朝堂,党人多次担任内阁首辅,势力之大远盖其余各党,麻承恩怀疑以张瀚的身份勾连不上,诚属正常。
张瀚哈哈一笑,说道:“这事说来话长,总兵官可知道我灵丘铁场进京之事?事情便是缘此而起……”
……
张瀚在新平堡大胜北虏,塘马当天便是急驰往京师。
途中有好多个和裕升的分店,塘马换人也换马,特急件就是这样,要以最快的速度送到目的地。
塘马黄昏时出发,途中换了三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