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首当其冲,内阁先是一通责备,然后便是责
(本章未完,请翻页)令韩畦彻查清楚原因何在,究竟为何大同那边的局面会崩坏至此?
各地都有土匪,朝廷中枢的大学士们不是傻子,他们当然知道这一点,不过闹到能杀死郡王府中的宗室,用一个“匪患”就很难搪塞过去了。
文官们对死宗室肯定是无所谓的态度,从户部的角度来说,宗室现在死一半,户部堂官能连摆十天大酒……嘉靖年间,宗室的负担曾经引发一次大规模的争议,文官们提出种种办法,不过碍着“祖制”这一条,势大如严嵩,精明如徐阶,霸道如高拱,强横如张居正,先后多位首辅都是拿宗室改革这一条没有办法,其实出路有很多,但每一条出路都是要“革命”,也就是彻底推翻祖制,推翻朱元璋设计的这不伦不类的“封建”宗藩之法,这确是绕不过去的,不管是能彻底掌握朝局的嘉靖,还是拱手天子隆庆,或是长居深宫的万历,各代帝王也知道宗室之法不好,但碍着“亲亲”这一条,也是束手无法。
一直到明末才放开宗室科考这一条,可惜当时已经太晚了。
负担很重,死再多的宗室又和文官无关,不会感同身受,相反还能减轻负担,不过这种话只能私下说说,当然不能公开说,皇帝一怒,脑袋不会搬家,仕途肯定完蛋的。
内阁,兵部,礼部都跑出来凑热闹,从这一点来说张瀚的目标是圆满达成,韩畦要应付这样的事,哪还有功夫对付他,光是想办法解释宗室被杀的事就已经很头疼了。
然后就是练勇和商团起冲突的事,死了很多人,伤的更多,几千上万人亲眼目睹,在大同乃至山西的民间都引发轩然大波,但吊诡的就是这事韩畦不管,巡按不问,分巡道也不管,上奏朝廷也是淡化了这场械斗是在土匪刚撤走不久发生的事,把背景给虚化了很多,韩畦本人也没有太大的意见,这事虽然与和裕升有关,但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