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匹马,那也是威胁想跑的人,骑马还跑不过你步行?
桌子边上是很大的筐子,里头有半筐子的铜钱和碎银,有一些银子十分细碎,在筐子里和黄色的铜钱摆在一起,象一些发光的银屑。
管昭明和杨通两人并排坐着,两人正在谈论着这筐钱什么时候能收满,他们这阵子在灵丘到天成卫之间以总团的名义征收银钱和物资,朱庆余害怕韩畦不敢管,何况他这个知县还挂着总团团首的名义,更没有办法来管这事。
灵丘这阵子叫他们弄的一团糟,管昭通和管昭富两人挂着副团的名义,他们专找大商人和大户要银子,底下这群人便是四处勒索,乡镇里的商人和富户叫他们要了个遍,不少人家都被逼的逃离灵丘,这几个月看看往大户要不到太多钱,他们就索性在各处设卡子要钱,只要过路的均要给,不给便是打骂,说人家通匪。
管昭义还有个提议,打算用通匪的名义勒索人,不给钱子就立站笼,每日鞭打折磨,不怕不给钱,其余人都同意,只是一时还没有找到关人的地方!
这时有人过来,向管昭明道:“又是和裕升的车马,怎么办?”
一时气氛变的怪异起来,有人嘀咕道:“别人都收,凭什么就他家不收。”
管昭明冷眼看了这人一眼,意思很简单,他仿佛在说:“你有本事你去收!”
那个被管昭明的眼光一扫,脖子都缩了缩,他不敢再出声了。
气氛变的很怪异,杨通两眼发红,下巴上的络腮胡子根根都立了起来,他是一个很残暴的人,曾经多次杀伤人命,是乡里闻名的恶霸式的人物,这次管家兄弟把他找来弄这个练勇总团,天天看着和裕升的车队来回经过,一文钱也敲不到,杨通心里很不舒服,也很愤怒。
各人都盯着和裕升的马车看,目光很不友善。
卢大富等人岂能畏惧,八个军人都从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