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堡的人们也惊奇于几百年前明朝时这个军堡的商业规模,这样的一个堡成立了一个所有人都愿参加的商会,凑起百来万的股本,实在是太容易也不过了。
李明达并不惊奇于张瀚的魔力,他只是在心里有一种完全的无力感。
最少在新平堡,不要说巡抚,就算赖同心这个经营多年的参将也肯定奈何不了张瀚了,除非他愿承担无尽的暗杀危险加上朝官弹劾再加上全堡人的反抗甚至是大规模的民变,能受得了这个,也就不是赖同心了。
李明达隐隐有一种感觉,张瀚已经用商会这种形式掌握了整个新平堡的商业命脉,随着时间的推移,象范永斗这样主动挑战的商人估计会绝迹了,就算有几家实力和范家差不多的,以后想的应该不是挑战张瀚,而是屈从于张瀚的“规矩”,选择和张瀚合作。
想的越多,李明达对张瀚的整个展脉落就感觉越来越清楚,他感觉这个人估计不会这么止步,张瀚越来越不象一个普通的商人了,他心中有一种感觉,但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
人群中出现了刘德胖胖的身影,他的脸色倒还算平静,看到李明达后,刘德过来打了个招呼。
“刘先生怎么还在这里?”李明达没好气的道:“大德亨的铺子不是说已经有人顶下来了么?”
大德亨在新平堡已经是标准的笑话,开业两个月接的生意不足十单,还尽是刘德托人找的关系户,真正的买卖怕是一单也没接下来。
人们倒不一定是为了和裕升而故意不找大德亨,而是根本不相信这个官办的店铺的商业信誉,从一出现,这个店的出身就不正,加上没有骡马业务,有一些想图方便省事的商人压根也没有办法用它,到了四月初,不仅是新平堡,整个铺开的五六家分店全部倒闭了,开着几个月压根接不着生意,每日还要开销掌柜伙计加镖师的银子,还有少量的骡马草料银子,每天的损失都十分巨大,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