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去看常氏等人,但主店这里不来走一下也不成,多少人盼他回来,象他这样身份的人,有些事是不能自主的。
……
“娘,孩儿给您磕头。”
张瀚诚心正意的趴在地上,向着站在大门门下的常氏,碰为礼。
“瀚哥你起来,叫我看看。”
常氏心情激动,院里站着的几十个家人也多带着戚容。
前一阵子,可真是风声鹤唳,不少谣言纷传,有的说张瀚跑了的,也有说被巡抚拿了的,全家都要抄家,男子军流,女人女营,这样的消息足够可怖,就算是常氏本人也有些慌神,日夜向神明祷告张瀚平安。
“现在总算是好了,大家都平安。”常氏抚着张瀚的头,一如他小时候受到惊吓时那般做法,张瀚为了叫母亲摸着着,只得屈下膝来,常氏心情激动,倒也没觉得怎样,一旁的常宁忍不住微笑,杨柳与荷花等人,更是捂住了嘴,怕自己笑出声来。
“这一次,”张瀚终于站直身子,对常氏道:“总算平安过来,日后再也不会有这般的事情了。”
常氏道:“我有心劝你不必太急进,有碗安乐茶饭吃就行,倒是宁儿和我说,现在你的事业犹如逆水行船,不进则退,甚至可能被湍流冲翻,所以瀚哥你放心,家里的事不必你烦神,你只管操持外面的事就好。”
张瀚心中感动,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频频点头。
常氏这时又看看他,说道:“你变得又黑又瘦,这一阵子哪也不准去,安生在家里养着。”
张瀚面露苦笑,这娘亲主意可真是变的快,刚刚还是自己只管去外面拼杀,一转念就又是只能在家养着了。
他摸摸自己脸颊,也知道因为这一阵子事情又多又忙,而且在大山里耗了几十天,在零下几十度的雪地里苦熬,确实伤损了身子,想了想近来也没有要紧的事,张瀚欣然道:“就依娘亲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