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鼎夫袭爵很晚,曾经十分穷困,曾经娶妻又病死,现在富贵了就广求美人,榆次常家不是望族,但也十分富裕,常宁又是远近闻名的美人,朱鼎夫便动了心思,托人说媒,常宁的母亲动了心,她的几个叔婶也很赞同,在家里每天吵嚷着要应这门亲事,常进有也是不胜其烦,这才动了心思,和常进全携了常宁常威到新平堡来投亲,说是找商机开分店,其实也是躲开这档子事。?一看书?·1?书?·
“五叔,五婶,请不必再说了。”常宁款款起身,美丽白皙的面孔上并没有怒气,只有决绝之色。
看她的神色,几个劝说者都知道白废功夫,脸上要么是悻悻之色,要么就是掩不住的怒气。
“婚嫁大事,父母做主,哪得自己决定。”常宁道:“叔婶们有什么话,只管和我父母去说,我这里不必多言。然而,我的姑母就在张府之中,哪有小辈坐视长辈有难而不管不顾的道理?若是我父亲在此,必定也是要想方设法去帮忙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常宁左一个父母之命,右一个尊亲长辈有难不能不管,语气虽然轻柔,但道理十足,而且十分坚决,叫这几个利欲熏心的长辈几乎说不出话来。
“来人,替我备车。”常宁福了一福,说道:“叔父和婶婶们只管安坐,侄女告辞了。”
在场的人均是无语,他们倒是想强行阻拦,可想想常进全绝不会同意,当下气不可遏,却只能看着常宁慢慢走了出去。
尽管是一个少女,常宁在步出房门的这一刻,似乎拥有着强大的力量和,令人不敢仰视。
在常府门口,常进全神色复杂,看着明艳不可方物的侄女走过来。
“宁儿,我不会劝你。瀚儿和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果不是孙家那小妮子,张家早就提亲了。”
“其实瀚哥躲着不回来,”常宁嫣然一笑,说道:“孙家玉娘救过他的性命,原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