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走私尚未开始,朝廷对土默特等部的抚赏还在照常进行,所以文球也不是很看好张瀚的志向,辽事现在趋于稳定,也看不出来东虏有进窥辽中和辽南,甚至是辽西的打算,更遑论是草原上的北虏诸部会不稳,所谓的从西往东的商路,所谓的一年数十万的收益,恐怕也很难如愿。═.[。
“既然如此,学生不复多言,告辞了。”
文球话已经说到,韩畦听或不听自然也由不得他,当下抱拳告辞。
韩畦自是送出二门,此时诺大庭院中人声鼎沸,韩畦从太原带过来近百家属和从员属吏,箱笼也是极多,此时铺排开来,院中就快要没有落脚的地方。
出门之后,文球一个幕僚说道:“韩公这人,恐怕会使大同乱象频生。”
文球先是默然,半响方道:“此朝廷事,与吾辈无关。”
上轿之后,文球召来跟在队伍一侧的孔敏行,说道:“至之,听说你与那张瀚交情莫逆,这事你需得向他提个醒。”
孔敏行笑道:“张文澜不是善与之辈,此事他恐怕已经知道了。”
文球道:“我亦知他消息灵通,颇有官场人脉,然而韩畦报复心甚强,我怕他未必能领会这一层。”
文球将适才与韩畦的对答向孔敏行说了,最后道:“老夫已经点明此子与老夫颇有关系,官场上亦有不少人护持,然而韩畦仍然口风强硬,看来很难善罢干休。”
孔敏行道:“既然如此,晚生想请去李庄一趟,当面谈说,然后再去老大人处。”
“也好。╞╪┞╪╪。”文球阖上眼,说道:“老夫先得面圣,然后还得去内阁和各部,待去保定任上最少也半个月后了,你可以从容赶来。”
“是,晚生理会得。”
……
孔敏行的行事也果如其名,和文球说妥之后并未迟疑,带着两个从人便是往天成卫的官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