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万万不敢。”
孙承宗在一旁笑道:“客气话咱们不必多说,老前辈枉驾前来,必有要紧事情,还是进书房说吧。”
刘国缙笑道:“好,不过要扰你一顿才是。”
孙承宗闻言一边大笑,一边吩咐下人准备酒菜。
三人到得书房,各按主客位置坐下,茅元仪打横相陪,这样的场合他是不便说什么话的,只算是陪客。
孙承宗心里有些奇怪,刘国缙这人不可能无事前来,既然来了必有紧密要事,他却不要求屏客密谈,这倒是奇怪了。
刘国缙道:“我这一次来并无他事,实在是以辽人身份说一句,熊廷弼这人不行,留他在辽,辽事必无起色,迟早会尽失辽东之地。”
孙承宗在东林党也好,在朝中也罢,向来也是以知边关兵事闻名的,近来已经有很多人举荐他为兵部侍郎甚至是兵部尚书,但孙承宗知道自己暂时不能离朝,天启皇帝对他很信任和依赖,圣学也十分要紧,甚至从私心来说,和皇帝刚刚建立不浅的师生情谊,骤然离开,并不是善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