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是一颗可用的棋子,用好了可以叫张瀚提前介入辽东局势,另外还有一颗更重要的棋子也可以利用。
如果说天下是一局棋,张瀚此前只能看别人落子,现在他也可以介入到棋局之中了。
……
周大牛和成方两人被关在一间屋子里,他们感觉到很不自在,屋子里四处都是光秃秃的,墙壁很白,叫人感觉很刺眼,另外屋顶太高,四周又没有开窗子,只有一扇门还被紧闭起来,两人坐在一种奇怪的椅子里,两脚和两手都被塞在固定的板子上,只有开孔叫两脚和两手伸出来,整个人被固定起来,他们想稍微扭动下身子都很困难。
看守他们的人也很阴沉,每个人的气质都是一样,眼神中都带着阴狠之色,很多人的气质叫他们想起当初在沈阳等处见到的打行中人,不过这些人比打行的人更加阴狠一些,气质要更阴冷的多。
他们都没有说话的心思,这一次落在这群可怕又行事古怪的弓手手里,他们都自觉不会有生路了。
此时这两人已经知道对阵的不是大同边军,而是地方巡检司招募的弓手,落在这些乡兵手中恐怕比落在边军手里更惨,边军是各地募来,乡兵弓手是保卫家乡,对他们这些祸害乡里的流贼更加狠手,现在周大牛和成方担心自己不仅会被杀,而且会死的很惨。
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人都紧张的抬着头,眼睛死死盯着门口处看。
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张年轻的脸庞,这人年纪在二十左右,头发修饰的很齐整,脸上也很干净,身形较常人高大的多,身上的袍服并不华贵,但裁剪合身,没有挂什么装饰用的佩物,但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一个久居上位者的模样,周大牛和成方这两年的见识也不比当年,他们顿时变的紧张起来。
接着是杨秋和一群弓手进来,各人都站在先进来的那个青年的身后。
“你们俩要好好答话。”杨秋冷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