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邸抄,大人,是邸抄!”
塘马远远看到张瀚跑过来,远远的也是振臂叫喊起来。
“邸抄用特急?”张瀚同孙敬亭道:“是哪个混蛋干的好事!”
“定有大事发生。”既然是邸抄,自然也没有保密等级,孙敬亭索性也跟着一起跑过来。
蒋奎和蒋义等人散成半圆,并没有贴近过来,在这里每个弓手都被查个底掉,日常的精神状态也是严重关注,张瀚在这军营里也算是最安全的地界,甚至比在新平堡时还要安全的多,毕竟李庄这里人流控制很方便,有个生脸进来一下子就被记录,新平堡的人流量太大,这个工作很难办到。
“是什么事,你看过邸抄没有?”张瀚离近些,又是向那塘马询问。
塘马道:“可能是皇上死了,我看到邸抄上隐隐有这几行字。”
“放什么狗屁。”张瀚笑骂道:“皇上死了一个来月啦。”
“这,我就不知道了。”
塘马笑着摸摸自己脑袋,将塘报递给张瀚。
“辛苦了,下去休息。”
特急塘报是不换人只换马,一路飞驰不停,因为涉及保密所以无法换人,都是几百上千里路不停的跑下来,尽管选的是最棒的小伙子做这个事,连续的没日没夜的跑过来,铁人也差不多要累跨了。
“真是皇上死了。”张瀚一边看着离开的塘马,脸色并没有太多改变,这时李祥符和李东学等人也凑了过来,他们看到张瀚向孙敬亭道:“今上暴崩!”
当今皇帝年号改为泰昌,改元才一个来月,结果又死了。
因为年纪才是中年,此前又没有医案和生病的消息传出,只隐约有小道消息,今上好色过度,伤了元气,后来太医院李可灼献红丸,皇帝精力大涨,已经又可以正常视事,结果……突然就死了,这样的死法,可以说是暴疾而死。
“新君即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