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非只和蒙古人说,汉狗什么时候也配和我们说事非了?”
“张瀚是大汗认可的汉商,你怎么满嘴汉狗?”
“所有的汉狗都是我们蒙古人的敌人,难道当年俺答汗是为了和汉狗相好才互市,还不是觉互市比抢合算,我们蒙古人什么时候仰人鼻息了?若是明国还收缩马市,难道我们不能再用抢的吗?”
卜石兔原本就有些心烦意乱,下头的人又吵成一团,他感觉内心无比崩溃,这个时候叫他派出支持张瀚,压制素囊和布囊实在是太难了。
“别吵了!”卜石兔脸色很难看的制止众人的吵闹,他摆手道“你们先下去,我们先不做决定,看看那木儿台吉怎么办再说。”
“可大汗……”最先说话的近臣想提醒大汗,银锭也是大汗的心腹台吉,这一次如果大汗不力挺银锭,那些依附在大汗身边的小台吉们会上下离心,可是卜石兔已经不想听任何人说话,他站起身来,径直的走开了。
“唉。”几个忠心耿耿的大臣摇摇头,也只得四散离去。
最先说话的那个近臣对自己身边人吩咐道“去告诉和裕升那边,我已经尽力了,大汗还是不为所动。另外那木儿台吉那里太远,叫他们自己小心吧。”
刚刚为素囊说话的大臣出了汗廷,立刻召来一个从人,吩咐道“告诉素囊台吉,大汗这里还是不愿出头生事,叫他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