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常见的皮袄子,所有蒙古人脸上都是一片铁青,神色难看的很。
这时张春牛对孙耀道:“旗队长,俺和一个鞑子打听明白了,外头围着的都是些穷哈哈,说是咱们这里棉布多,粮食多,却是收着货不卖,坏了良心,现在他们叫咱们赶紧开仓卖粮,他们给钱买。”
“放屁了。”孙耀道:“还有强迫别人做买卖的,说是给钱,鞑子那臭德性,张子铭家里也不是没被抢过,他们这么多人来,要不是咱们在这里,这大库不得叫他们抢空了。”
“是啊。”张春牛的学习能力比李守信和卢大富都要强的多,军中惯常进行的识字和蒙古语课程张春牛都学的很好,他点着头道:“这边的鞑子说了,外头的都是什么布囊和素囊台吉的人,和他们银锭台吉向来不和,另外和他们的大汗也不和,和咱们巡检大人也是对手,这一次这两台吉哄这些穷鬼来闹事,来者不善哪。”
孙耀面色凝重,点点头,说道:“这事我知道就行了,你们不要议论,听到没有,春牛。”
“是,旗队长。”
张春牛有心卖弄自己的蒙古话,不过看到旗队长的脸色,心里一突,也是赶紧答应下来。
这时外头草地上汇聚来的鞑子越来越多,甚至有老有少,很快有接近千人之势,有一些鞑子开始大呼小叫的骑马往这边冲,离百步远左右时再兜马离开,不停的指着这边叫喊挑衅。
孙耀这时见到常威过来,身边还着着一个蒙古青年,一身贵族打扮,他知道这可能是和张大人向来盟好的银锭台吉。
银锭脸色也难看的很,他在青城里有舒服的宅邸,这里很少过来,后来被张瀚借用了这里当库房,原本也是无事,今天突然出这样的事,他感觉压力很大。
银锭问朵儿道:“朵儿,派人去那木儿台吉那里了吗?”
朵儿道:“人早就走了,但那边最早也得明天才赶到,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