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才五十来岁,还很可以再做几年事情。
孙妻和玉娘都站在后堂正屋等着孙安乐,孙妻见孙安乐醉醺醺的进来,埋怨道:“叫你少喝两杯,上次醉成那样,怎么就不知道改。”
“今日实在与往常不同。”
“哪一次不是这般说。”
“是真不同。”孙安乐接过老婆递的茶,乐呵呵的喝了一口,接着道:“张瀚,我和敬亭都没有看错他。”
玉娘身子一紧,有些消瘦的俏脸猛的抬了一下。
“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孙妻看到女儿这样,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冷言道:“你看他把咱家女儿折磨成什么样了。以前玉娘多爱玩爱闹的脾性,现在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心里疼死了,听说你去见他,我就不乐意。”
“混说什么。”孙安乐不悦道:“我们说的是正事,你把玉娘掺合进来做什么。”
他将今日商量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最后道:“日后大家等着分银子就是,张瀚这人不仅能干,为人也是十分大方,其实以他现在的实力,就算独吞了,或是干脆抛开商会,谁又有什么法子,不过是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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