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处就是,”张瀚道:“我们可以坐拥整个灵丘铁业,两万矿工,几十个铁场真正形成合力,咱们的规模,远远压住整个南铁,北方其余地方的铁业,也完全不能和咱们相比。这样咱们定的什么价,各地就只能是什么价,因为我们铁比他们好,工料比他们省,时间久了,我们就能冲跨别处的铁业,获利更多!”
李大用酸溜溜的道:“就算这样,获利更多的还是和裕升。”
李大用说的倒也是实情,以和裕升的物流能力和全盘铺开的商业能力,灵丘铁业冲跨别处的铁场是迟早的事,倒掉的矿山铁场越多,张瀚可以兼并越多,以和裕升的能力,到一处地方就能立足,然后更快的发展,这样确实是和裕升获利最大。
这也是张瀚要搞大商会协调发展的最关键的原因,以现在和裕升铁场的发展速度,要布局眼下的事,最少还得一年到两年的时间才做的到。
然后还得把灵丘其余的铁场也挤跨,会引发地方的严重不安和反弹。
张瀚已经与范永斗的范家商行全面开战,此时不宜再多竖敌。
就连天成卫的那些粮商背叛,张瀚也选择忍耐,灵丘这里,更加不宜多生事端。
开出自己的盘口后,张瀚就不管了,好整以暇的斜倚在椅背上,看着在座的几人。他已经把自己的底牌打出来,和裕升肯定还是获利最高的一家,除了将来的事,眼下等于把灵丘铁业真正掌控在自己手中,那是几十家铁场,好几万矿工,在哪里都是一股可怖的力量。
在这时张瀚想起了皇太极,那个给自己很大压力,拥有过人仪表风度,充满强烈自信的后金四贝勒。
在去年张瀚刚到辽东时,双方的实力比相差很远,现在张瀚忍不住想,自己与皇太极的距离是不是拉近了些。
在辽东时,皇太极和整个后金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那是新兴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