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n∈,”孙敬亭无奈的道:“我此前已经去过信了,直言你现在一心用在大事上,男女私情先放着再说,反正,你对玉娘会有所交代!”
张瀚苦着脸道:“最后一句话你真的说了?”
“你敢赖帐?”孙敬亭大怒道:“你对玉娘说会有交代时,我可是在场的!”
“好罢……”张瀚苦笑着应下声来。
……
韩老六蹲在炉室前,笑眯眯的盯着自己一手创出来的炉子来看。
四周有几个拿着刀枪的铁场护卫队的成员,也是一脸紧张的看着这炉室,所有的闲杂人等都被撵的远远的,直到韩老六自己离开炉室,旁人才能凑到跟前来。
一车炉渣子从炉室中被推了出来,从外观上来看,这炉房和旧式的没有丝毫不同,几乎没有任何的改动,叫人看不出端底。
“老六,你他娘的要了。”
“老六,莫忘了老子,请老子喝酒。”
“你他娘的谁老子,老子在铁场时,你还在家叼你娘的奶、头,你倒成老子了。”
一群人拿韩老六说笑,韩老六也不恼,不过嘴上也不软劲,他这种老油条,别的亏能吃,嘴上的亏是一点也不肯吃的。
“说起来老六不容易。”一个枯瘦的中年汉子看着韩老六道:“先是被弄到新平堡去,然后想了点子被放回来,还真叫他捣鼓成了。”
又一人接话道:“我听说张东主很大方,上次有一个匠人弄成了一柄新鸟铳,说是能自生火,不要火绳,张东主赏了他一千两银子,乖乖,老六,这一次你真的了。”
众人都沉默下来,一千两银子,在年收入十来两左右的矿工来说,是想也不敢想的天文数字。
韩老六倒是嘿嘿笑起来,他咧着嘴道:“你们莫要眼红,我弄这个,成天成夜的不睡,琢磨这炉房的事,这几个月不曾好好睡过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