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田,我心里是极高兴的,若我兄嫂有知,想必也十分安慰。”
“只是……”梁宏沉吟着道:“你不在新平堡置产,在这里?”
“老叔,”梁宏道:“咱这里北边是新平堡往张家口的官道,相隔几十里远,四周是镇口堡桦门堡,紧邻大山,南边是往阳和、天成、镇虏三个卫城,往南是小五台那些山脉,东南是蔚州往张家口的另外一条官道,东主说这是十分冲要的地方,好几个省交界的地方,叫啥战略地位十分重要,新平堡也很要紧,但东主在那边施展不开,这里用心经营起来,将来可能不比新平堡差什么。”
“这样也好。”梁宏一听说没甚话可说,现在和裕升上下对张瀚都有点迷信般的信任,只要东主下的决定,不管怎样将来准定能看到最好的结果,这已经几乎成为所有人的共识。
“老叔……”梁宏搓着手,一脸惫赖模样。
他确实自己没甚门路,这年头只要有尊长在,这种事很难自专,连张瀚也是,婚事还是要常氏当家。
若是娶妾就随意了,不过梁兴不打算先娶妾。
“倒是有个人选。”梁宏笑道:“这事东主前一阵写信和我说过,你便不提我也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