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分开,整个人站的如松一般笔直,他向各人道:“各人运气好,巡检大人确定今天发饷。”
张春牛一撇嘴,悄声道:“这哪是运气好,应该是故意叫咱们看着。”
“就你聪明。”李守信无奈的道:“你歇会吧,安心看着。”
校场上铜哨声响了一阵,各个军官都吆喝着自己的部下站队,拿着兵器和鸟铳的把手中的兵器给架成一起,每个武器堆边上留着一个弓手做看守。
李守信这时倒忍不住说话了:“这些兵训练还不到两个月吧?怎地站队又快又好?”
矿工们其实在组织性和纪律性上是强过农兵的,张瀚正是出于两个团体能力高低不同的考虑,特意放慢了矿工加入弓手团体的时间。
这样在这群矿工们的眼中,眼前的情形才足够震撼。
所有的弓手穿着一模一样的灰袍,只有一些标识很明显的看的出来是军官还是普通弓手,每个队伍前都站着队官或旗队长,每个小型方阵前是副百总和百总,两个司把总还没有出来,因为根据路上学到的粗浅的常识来看,司把总旗都还没有打出来。
只过了一刻钟不到的时间,张瀚和王长富,梁兴两人一起从营地东南方向的签押房出来,一队特勤队员跟着他们。
司把总旗和巡检旗都被打了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一起看向那边。
近千人的目光齐涮涮的看着张瀚。
眼前的张瀚神态从容,人看上去还是和传说的一样,二十不到的清秀小哥模样,说不上是多俊美的男子,粗粗一看并不怎么出众,但如果仔细盯着看,还是能看出来张瀚的与众不同。
他的身量很高,去年吃了接近一年的纯粹的牛羊肉,每天喝大量的奶,这样的饮食习惯叫张瀚自己控制,不一定办的到,但客观的效果真的很了不得,他的肌肉变的更结实,身上力道更充足,身高也远超出常人,张瀚没有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