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要省不少事情。”
“大姑,省什么事情?”
常氏笑而不答,常宁低头若有所思,接着小声道:“是不是二伯把瀚哥当小孩子,对和裕升的事管的太多了?”
常氏微微一惊,看着常宁,半响过后才笑道:“现在的孩子了不得了,真是小人精一样。”
她忍住一句话没有说:看来,常宁能成为瀚哥儿的贤内助!
拼了半个时辰后,常进全已经微醺,再喝下去就得被喝翻。
常威却是把酒当开水一般,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毫无异色。
常进全瞪眼道:“你这小子,现在怎么这般能喝酒了?”
“爹你不要不服气。”常威一脸惬意从容的道:“我和瀚哥一路到辽东,那些大汗台吉都是上最烈的马奶酒,你这酒,我喝着同喝水差不多。”
“罢了,不喝了。”
常进全想想也是好笑,爷儿俩居然斗起酒来了。不过,今晚之后,他也只得把常威当成年的儿子来看待,说话的语气和态度得有所转变了。
大家族就是这样,小孩子没成年,可以板着脸训斥。等儿子长大成人,可以替家族分忧了,那就不能当小孩看,需要拿出平等的态度来协商事情了。
“你今晚到底要说什么?”
“我想说爹你安心做自己的生意,进货可以继续从和裕升那边进,咱们可以赚差价钱。瀚哥为人很大方,不会在意这些。”
常进全冷哼一声道:“我是他亲娘舅,原本就该这样。”
常威道:“亲戚是亲戚,利益是利益,爹你没见过亲兄弟之间争产的事?为了一些银子,亲兄弟尚且告官打官司,斗的你死我活的,何况舅舅和外甥?”
常进全一征,接着脸黑的更厉害,不过他把头低了下去,似乎在承认常威说的有理。
“瀚哥没回来,爹是长亲,照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