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得到的好处就越多。
张府大堂已经摆满了酒席,常进全给张瀚介绍自己店里的几个大掌柜和一些大伙计,名字很多,张瀚也不怎么记得全。
张瀚只注意到有个叫田季堂的掌柜,黑黑瘦瘦的,人显的异常精明,据常进全说,这是个山西通省都有点名气的老帐房。
田季堂倒很谦虚,对张瀚道:“张东主所创的龙门帐法,比此前的帐法要清楚明白的多,东主才是真正大才,咱就是个老帐花子。”
常家别的掌柜都有点架子,他们看向张瀚的眼神也有点轻视,毕竟张瀚太过年轻,又是常进全的晚辈,他们的态度就不如田季堂谦逊。
这顿酒吃到傍晚,张瀚最后才捞着和常氏说了几句体己话。
常氏拉着张瀚哭了半响,这也不怪她,自张瀚长大成人到现在,从未有过这般远行,走了大半年的时间,在出发时,各人都难以想象要这么久。
常宁就是偷偷看张瀚几眼,有几次和张瀚眼光对上,常宁白皙的脸庞上满是云霞。
常氏拉着张瀚,偷偷的道:“你和宁儿的婚事,今年秋天就办了,怎么样?”
张瀚心中一阵激动,不过他这时偷偷看了杨柳一眼,杨柳的胆子比常宁大的多,眼光火辣辣的看着张瀚,张瀚倒是一阵心虚。
“娘,不急,有些事我还没来的及和你说……”
“你是说杨柳这丫头?”
张瀚一惊,看了看常氏,见娘亲脸上笑眯眯的不见异色,这才放了心。
“杨柳打你走后茶不思饭不想的,娘看在眼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看她还是处子,眉心毛发未散,可见你们还是守礼的,若不然,你这趟回来就见不着她了……我们张家现在行商,不过好歹是诗书传家,你不守规矩,就得受罚!”
张瀚这时才感觉到娘亲不是好相与的,怪不得能在太爷和父亲死后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