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宿营歇下来,待大军恢复体力,敌情再哨探明白些,再如何?”
杜松斜眼道:“赵帅是不相信咱的本事?”
赵梦璘道:“大帅的本事怎么不信?就是大军疲惫,对岸之虏情不明,不知其大军何在,况且北路兵不知走到哪儿,咱私底下说一句,北路的马帅性子有点
(本章未完,请翻页)黏糊,不比大帅你雷厉风行,东路和南路都难走,咱们还是宿营等一下,待各路军的消息确定了再过河不晚啊。”
北路军是明军加叶赫兵的组合,高级将领只有参将李应选,游击麻岩,其余多是都司,备御,可以看的出来家丁力量不足,马林是马芳的儿子,将门世家,性子却很懦弱,在各帅中存在感很低,北路军也是存在感很低的一路。
按说赵梦璘说的有理,敌情不明,友军动向也不明,大军赶了一路,应该宿营缓一下再进军,但杜松突然想起南路军主帅李如柏的话来,出征前当着众人的面说要叫头功给自己,如果李如柏说话不算话,暗地里先行进军,抢先扫荡女真寨子,再打败一些八旗兵,抢割首级报功,那这“头功”到底算谁的?
想来想去,杜松心底还是一句话:老子的脸面要紧!
他摆摆手,赤着脸膛,喷着酒气道:“东虏不过一群披兽皮的野人,有多少甲,多少强兵,咱这里三万来人,全是辽镇,宣府,大同,延绥各地征来的精锐边兵,打东虏还算个事?什么鸟八旗,加起来壮丁和咱的人数也差不离,算个吊!”
底下各将面面相觑,他们却不似杜松这般有信心,不过在座的将领中还是有不少是杜松带出来的,不论如何,只得为大帅这话鼓掌喝采,叫起好来。
杜松真被自己的话鼓起劲来,其实公平来说,杜松不是一个妄人,他的话建立在他以往几十年的征战经验之上。
从一个舍人从军,杜松真的是身经百战,这几十年大大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