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远的人和马象是一个个的小蚂蚁一样,所有人都从家里走了出来,离的近些的人群可以看的很清楚,人都是穿的鼓鼓囊囊的,有少量甲兵已经穿上了棉甲,棉甲并不很重,穿在身上可以压风御寒,只是他们不能骑马,每个人的马身上都是放满了兵器,弓箭,箭矢,还有水囊,背囊,有马或无马的跟役都涌了出来,他们和往常不一样,几乎每人都带着弓箭,也有人带着顺刀,云梯刀,镰刀,兵丁刀,这些跟役旗丁的兵器多半是短兵器,而且很少有精铁铸成的强兵,那些虎枪,虎、牙刀,挑刀,铁镰枪,精铁镰刀,单手大刀,这些精强的兵器多半是白甲兵和拔什库,壮达,还有红甲兵们使用。
所有出城的人都牵着马或是跟着马队往自己的牛录中行走站队,号角声声吹个不停,牛录旗也聚越多,赫图阿拉城外聚集的旗兵更多,以赫图阿拉为中心,只怕方圆几百里内的旗兵都聚集到一起了,他们在海螺号的召集下从各自的村落聚集在本主之下,然后聚集在各自的牛录之中,然后每五个牛录一个甲喇,再由甲喇额真们领受固山额真们的命令,然后由分管左右翼大臣们协助旗主管理,虽然汇集了超过三万人的军队,但在张瀚等人的眼中却是井井有条,丝毫不乱。
城外聚集的人群是披甲旗兵为多,城中的是旗丁多,四处都有宰杀牛羊的人,各人看了一会儿,谭泰和舒穆等人赶着几头羊走了过来。
谭泰远远笑眯眯的喊:“张东主,咱们也分了几头羊,宰了它们打打牙祭吧。”
张瀚是贵客,平素伙食也很不差,但此时后金真是穷的厉害,不能打猎的日子只能吃存储下来的腌肉和鱼干,粮食数量也不足,这个时候可不是后世,后世的人油水足,随便每天吃点零食几天不吃饭都行,这个年代的饮食水准比后世不知道差多少,一个壮年男子一顿饭吃一斤也不一定管饱,后金的储粮足够支撑它和大明干仗,但想叫所有旗丁放开肚皮吃饭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