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土长的建州女真人毫无差异。
学的东西多了,看的就是更多。
这几个月,女真一方和大明一方从谍报到前哨战再到大战前的动员,各种动作,女真对大明,对蒙古的各种手段,所有的这一切都叫这些人开足了眼界。
可以说,就算是大明现在的那帮子总兵,也未必能如眼前这伙人那样,对女真,蒙古,还有大明自己都了解的这般透彻。
“杨镐这老小子真是蠢到家了。”
“他可能是想兵不厌诈吧,这算是读书读傻了的。”
“就算是诈人家,你也甭说的这么明白啊,傻子也能看出来就要出兵了,人家能不加强戒备?”
“用咱东主的话说,战略和战术要分开看,不过光从战略来看,咱们杨督师也算是猪油蒙了心了吧。”
“一团糟糕!”李从业操着南音,怒气冲天的道:“戚帅用兵可从来没用支箭把自己的计划射给倭奴知道,对北虏虽是堂堂阵阵之师,盼着那北虏来打,不过也是事前自己做足了功夫,练兵,实饷,戚帅在蓟镇时,光是烽火台和空心敌台就修了多少?还有车阵,车营,火铳,火炮,自己功夫做足了,管你来多少也不怕,那样才叫堂堂正正,以势凌人,现在这样倒好,自己一团糟糕,指望拿封信来吓唬人家的百战精兵,打了几十年仗的老奴,真是脑壳坏掉!”
张瀚看着李从业,笑道:“王长富这厮也是浙兵出身吧?”
“是。”李从业点头道:“这里有点麻烦,长富的爹在万历二十年时随大军出征朝、鲜,也是跟着骆副将首先登城的人之一,后来北军抢功,长富爹一时不愤之下砍了几个北军的人,后来藏在军中就
(本章未完,请翻页)不敢露头,后来骆副将他们调到神机营,长富爹也死了,长富在蓟镇当夜不收,被当年的仇人发觉,他只能当了逃兵,咱们南军出身的在蓟镇越来越难捱,后来长富找